“明白。“
陈斌意味不明的说着,也没对人这番话表示质疑。
这是文安然追求的道路,跟自己本身的利益没有太明显的冲突,整体来说大家都还是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,彼此获得相对应的那些东西。
具体来说整体接受程度还算是良好,能明白这些道理。
陈斌身体坐直一些,正要说话,文安然已经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,往下面使了个眼色。
“要开始了。“
整个拍卖场的光瞬间暗淡下去,随即舞台两侧的红色幕布被缓缓拉开,几束灯光照在舞台中央。
一位主持人和助理站在中间,他们面前还摆放有一个很小却盖着红布的玩意。
这是今天的第一件牌品。
现场的人伸长脖子看着舞台上被遮盖的牌品,彼此表情各异。
今天的拍卖会跟陈斌上次参加的还不太一样,每一件东西的顺序都没有提前公布,只有在开拍的前一刻才能知道。
“欢迎各位来参与此次的拍卖会,今天一共参加拍卖的有七件拍品,每一件都有着特殊的价值,接下来是今天第一件竞拍的牌品!“主持人手一翻,助理就将遮盖的红布掀开,露出里面要参与竞拍的东西。
包厢里的两人同时屏住呼吸,睁大眼睛看要参与竞拍的东西,在看了一眼后两人对视,各自脸上都带着莫名的表情。
他们确定自己没有看错。
就见这是一个不大的笼子,里面关着一只通体雪白毛茸茸的小玩意,此刻正趴在笼子底下睁着绿豆大的眼睛打量下面的参与竞拍者。
“还有这种东西?“文安然看了眼后就失去了兴趣,重新靠在椅子上挺尸。
陈斌却难得认真的打量笼子里的小玩意儿,摸索下巴在思索这东西什么来历。
“雪鼠,今天参与竞拍的第一件,也是本场唯一的活物,起拍价一百万。“主持人的声音逐渐消失。
竞拍场上鸦雀无声,谁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对今天的第一件拍品表现出兴趣。
文安然也对这么个老鼠模样的活物没什么兴趣,她径自倒了杯红酒递给陈斌,目光往下面扫过,淡淡的说:“就这么一只老鼠有什么好,还一百万的起拍价。“
接过酒杯刚凑到嘴边,陈斌就猛然看向场中央的笼子,里面的小家伙还是保持先前的动作没怎么动一下,但是他已经知道了这玩意儿的来历。
雪鼠又叫灵鼠,一种白化的老鼠。
“你知道那东西的来历?“文安然被陈斌的动作吸引,撇着下面的玩意儿说了这么一句。
陈斌点头,盯着那小玩意的目光非常热切:“活了五年皮毛全白的老鼠,从出生起就没有吃过垃圾那种污秽物,有绝佳的入药效果。“
嘴角抽搐,文安然十分惊奇的看着下面那只白色的老鼠:“你确定这东西不是人嘴里的祸害,而是能够下药?“
怎么看这么个东西都不像是能够当做药的东西吧。
陈斌翻了个白眼,继续在旁边补充:“这种灵鼠很少见,能背的到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。“
信了你的邪。文安然在心里想到。
她先入为主的认为,这家伙一定是想要故意吓唬自己,不然的话为什么要一再提起这只很恶心的老鼠。
拍卖场里沉寂了好一会,也没有人打破沉寂。
就在主持人都以为这东西要流拍时,从二楼包厢里传出一道清朗的男人声音。
“一百万!“
原本还对今天拍卖会没什么兴趣的岳盈盈身体瞬间就坐直,正四处寻找声音的主人。
这是她的陈哥哥没错。
没看到人声音也绝对不会认错。
心中的喜悦在这时快速的蔓延开,她的陈哥哥居然会来参加这次拍卖会。
正等着之后拍品的岳天恒也没有忽略这个声音,尤其是看女儿模样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,连他都有点惊讶,那位看起来进退有度的陈医生也会出现在这里,看来是对今天竞拍的几样东西有兴趣。
“你还真拍。“文安然有点傻眼。
陈斌也有点太为所欲为了,刚说起这东西的来历就想着要拍下来,真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喝口酒的陈斌没搭理那一茬:“这东西对你无用,对我有很大的作用,钱不用你出。“
拍土地的钱他没有,可是这一百万的雪鼠还是能买的下,也就走了他的帐。
没有其他人争抢,这只雪鼠毫无悬念成了陈斌的所有物。
助理很快把第二件拍品送上,比起第一件要稍微大一些,形状也有些区别。
从形状上他没看出个所以然,文安然却在这件东西出现后身体慢慢坐正,就连脸上的慵懒都消失不见,非常专注的盯着这个东西。
他不知道文安然为什么会有这点变化,但既然人都这样做了也就由着她。
“今天的第二件拍品稍微有点特殊,各位喜欢的话可以尝试一下,起拍价五十万。“
他目光扫过一层的参与者,更多还是把目光放在了二楼,刚才拍下雪鼠包厢的位置,显然对这个房间里的参与者更有兴趣。
红布被撤走,展现在所有人眼中的竟然是一个纯木质的盒子,更像是古代女性使用的梳妆盒。
这种东西值五十万?
文安然看到这东西的刹那眼睛都亮了,抬手就要举起牌子,还是被陈斌眼疾手快的按住,说:“先观察情况,别着急出手拍。“
经人提醒文安然眼中的热切稍微褪去,用手捂住胸口正喘着粗气。
她抽出纸巾擦拭额头的冷汗,显然状况有点不对劲。
看到她这个样子陈斌也觉得很不对,伸手触碰文安然的皮肤,人就如同受惊的兔子快速的缩回手臂,同时还在用震惊的眼神看他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接下来还有更邪门的事情呢。
文安然猛然灌了一大口酒才让心悸的自己暂时的稳定住情绪,可随后就被拍场上那个匣子再次吸引注意力,手也不自觉的想要抬起。
这次陈斌动了,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来按住文安然的手,同时手指按在人灵台位置。
细微的疼痛让文安然打了个寒战,眼中的茫然逐渐褪去,重新有了光泽。
“我.....刚才怎么了?’‘文安然声音里还有一些发虚,显然是被什么消磨不少的体力,正在那里恢复呢。